“云哥哥……”云系舟怀的怀抱让她格外有安全,思玟一一平复来,忍不住忆起梦中的场景,低声:“我噩梦了……梦见凌渊追来,对我……了很过分的事……”
凌渊在梦境中所说的话更是清晰回在耳边,犹如惊雷般骇得她发麻。她惊恐地抬起睛四环视,再三确认自己还在云府之中,边的男人是云系舟,心中躁动的不安才略微消散。
其实无论云系舟再忙,都不会在外留宿,无论夜里忙到多晚,都会回府陪在思玟边,只是她近日嗜睡,等不到他回府就洗净沉沉睡去,这才有了云系舟常常夜不归宿的错觉。
云系舟靠了过来,贴在她鬓缠轻声:“我只盼他快回来才好,你不知,我都有多少天没有抱你了。”
“他对你有恩便是对我有恩,我该当面谢他才是。”思玟郑重:“怎么我回来这么久,都没有见过他。”
可以算得上是香甜温的甜梦。
“是这样吗?”思玟一夜都睡得不够安稳,脑里一片混沌朦胧,怔了许久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,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看着云系舟,问:“云哥哥,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你不是这几天都在城主府中代为理公务吗?”
谁知云系舟湖然面忧虑,说:“说是城理一些私事,几个月来却一音信也没有,我也有些担心,已经派人去寻找了。”
待思玟回过神来,怯无比地了个“好”字,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被倒在床上了。
今夜却不知为何,梦境骤变,不但凌渊可怕的影如同鬼魅般现在梦境之中,甚至还能够在梦境中为所为,毫无顾忌地侵犯她、淫玩她。最可怕的是这个梦境的觉无比真实,她现在只要闭上睛,似乎还能回到那个恐怖的梦中,鼻间充斥着重而熟悉的、事过后腥重的味。
“别担心了。他年纪轻轻就是一城之主,想必很有本领,不会有事的,定是所办之事比较棘手,这才耽误了,你――”思玟不忍见他忧愁的模样,安来几句,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在自己伸手的双手紧了紧。
云系舟仿佛察觉到她的惊恐和不安,刚松了的一气又提了上来,凑过来把她紧紧拥在怀里,温和又耐心地安抚:“别怕,梦都是假的,醒了就好,没事了。”
“玟儿,我好想你……你就当疼疼我,好不好?”云系舟贴在她耳边小声问,似有若无的湿气息窜发里,带起一阵酥骨髓的麻。
思玟双手勾起他的脖,什么话也没有说,主动抬吻了上去,脸上飞起一阵轻浅的红云。
云系舟展颜一笑,也没有多解释,用指腹轻抚开她微微蹙起的眉心,:“这段时间我公务缠,疏忽了你,是我不对,待城主回来,我便清闲了,可以好好陪着你。说起来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与你的大婚仪式,喜服什么的都可以开始起来,明日我让人送料来,你选一选,好不好?。”
云系舟察觉到她话语中的迫切,笑着:“城主是过去东城之主的后人,岁数不大,几年前才现,把破败不堪的东荒修整至此,是个很了不起的年轻人,若不是他收留无家可归的我,我也不可能迅速集结云家势力。”
温香玉在怀,再是冷静自持的圣人也忍受不了。
云系舟的呼声略微有些沉重,解开她衣襟系带时的动作却依然缓慢而优雅。
东荒城重建在即,云系舟作为城主的左膀右臂,白日里公务繁忙,城主城的这段时日里,更是直接住在了城主府里一样,整日整夜不见人影,今日能时间回府,其实殊为不易。
云系舟呼停滞一瞬,疼惜地摩挲她的侧脸,温声安:“别怕,梦境都是相反的,他不会现的。何况东荒人迹罕至,城外密林布满瘴气,外人不可,是一十分固的天然屏障,即便他追来,只要你不城,他就无法再任何伤害你的事。”
“我不着急的,还是等你有空了一起吧。而且其实那些不重要,有你陪着我,就已经很好了。”思玟脸上隐隐泛红,虽然中说着不重要,其实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,话音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嗔:“说起来,这里的城主到底是何方神圣?他去哪里了,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“你……”搭在腰上的手忽然变得不安分起来,沿着腰线一路往上,捉住一团浑圆的雪乳,隔着薄薄的纱衣搓圆,思玟“唰”地一羞红了脸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