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只用用的前端在她湿的来回磨蹭,时轻时重地撩拨,就是不肯再去。
说完,还真的就退了去。
他知她该在哪里停留,用什麽力去。
时而整没,撞得她腰都了;时而又浅浅送,在若即若离地磨蹭。每一都恰到好地过,快来得忽急忽缓,让她既期待又难耐,不知一秒会被他怎麽。
空气中瀰漫着黏腻的声和肉撞击的闷响,两人的呼都变得湿而灼。沈一念觉自己漂浮在云端,每一次的深都让她离理智更远一步,沉沦在这片慾望的海洋里。
一边说着,掐在她腰间的手指又深了几分,像是要在她上留痕迹。
与其说时逾白技巧好,不如说他早已把她的摸透。
谁知一刻,少年反而听话了:“好的,老师。”
“啊......啊......!你......去啊!不要!”
后的姿势本就让她特别,这个恶劣的少年还要变着法折磨她。
一声“老师”,把沈一念想要开求的话又给堵了回去。
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难受得几乎又要哭来,濒临的快像被生生掐断,却又因为还着他的东西而得不到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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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一念被他磨得全发,的空虚几乎要将她疯。她想要他狠狠地填满她,想要他用力地贯穿她,大力地死她,可是演着人设的她什麽都不能说。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腰,祈祷他能懂她的渴求。
沈一念正想转骂他,时逾白就猛地,直接到最深。
“老师,想要我去吗?”少年的嗓音低沉沙哑,慾让他的声线比平时更。
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这种禁慾女教师的人设,本就是时逾白专门用来欺负她才设计的剧文本。
肉棒前端每次碾过那凸起,都让她忍不住发抖。浅时像有细小电在乱窜,深时又像被捲慾望漩涡。这样反复的刺激让她又酥又麻,理智早就被得七零八落。
每一都比之前更凶狠,更准地撞在她最的地方,得沉一念连骂人的话都碎成了呻。
的依然深埋在她,却不再给她那要命的快。
就在她全发颤,快要攀上时,时逾白突然停止了。
死了。
沈一念还在尽职尽责地演着被暴的女教师,嘴上说着拒绝的话,小却紧紧着时逾白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