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沉:“这就是我绝对不能让芽那房间的原因了。”
与另一幅画形成了极端反比,这幅画呈现的是极度淫靡的景象。画面的主角还是不二,他被绳绑在一颗树上,全赤,满脸红,立着,双目失神。
“想看另一幅吗?” 幸村,话间却些许犹豫。
。
幸村将不二送上新线,笑得有些勉:“周见。”
不二其实并不喜自己被形容为天使,他自觉自己没有那样好,又觉得这样的形容有些过于柔,但从幸村中说来,他却不由心加速。
像是在表达歉意一样,不二主动凑了上去,郑重地在幸村唇上印一吻。
说罢,他将手中另一幅画朝不二的方向转过来。
若说第一幅画中的不二纯洁的像天使,那这幅画中的不二就像山间勾人海的妖。
好的时间实在短暂,周末两天转瞬即逝,两人又将面临长达一周的分别。
两人最终也没能看完那电影,为表歉意,不二俯了,用唇好好给幸村了歉。
唇交缠间,幸村糊问:“今晚再住一晚?”
“好。” 不二没有犹豫,一边回应着幸村的吻,一边答应了来。
大分的时间都是不二到幸村家里,原因不为别的,立海大训练时间更长,不二不想让幸村太辛苦,训练过后还要来回奔波,因此都是自己提早坐新线到神奈川等他结束训练。
幸村轻笑,他明白不二的意思,微微摇以示自己并未介意。
不二微微侧,一时不知该看哪里。
不二呼一滞,哪怕他没有见过这幅画,还是一就看这是他之前被幸村绑在山上玩到失去意识的那一次。
幸村像是发现了不二的不自在,他将两幅画面朝里合在一起,转放回了那房间,重新锁上了门。幸村在不二边坐,摸了摸不二的发,:“这幅画本来只是画来给我自己欣赏,没想着要让你看到的。”
他依稀记起,他被绑住的煎熬时候,确实看到幸村架起画板在画着什么,只是那时他被棒折磨得实在难受,没有过多注意,事后竟然也将这件事完全忽略了。想来这就是幸村那时在画的画。
哪怕是长,幸村也不能每周都翘了整天的训练,因此两人只能约在周六午见面,这样一来,两人每次的相时间就更是少得可怜。
幸村自然照单全收。
这幅画已经完成,左角还属有日期。画面将细节完全呈现了来,包括不二那时因憋而胀的小腹,角无意识溢的泪痕,还有忍到极致而微微蜷缩的脚趾。
两人便这般维持着一个礼拜见两天的频率,盼望着周末。
“抱歉。” 他低声,抬直视幸村的睛。
不二,这幅画已经让他很惊喜,他不由更加期待另一幅画会是什么样的。
“你第一次留宿的那天早上。” 幸村也看向那幅画,神专注,像是陷了某种好的回忆中,嘴角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:“你坐在窗边,像天使一样。”
这两幅画完全打消了不二的疑虑,他微微蹙眉,对自己的多疑到有些歉意。
不二觉得自己的脸有,哪怕他毫不抗拒望,却也并不习惯自己的淫媚模样被这样的形式完全展现来,他移开视线,转却看到另一幅画里自己沐浴在阳光的样,两相对比,更显得在山上的自己淫乱无比。
不二吐一气,他现在完全明白幸村为什么要将钥匙随带着,那样的画确实不能让旁人,特别是芽看到,他也明白为什么幸村不想让他那房间,想来也是怕他看到那样的画会不自在吧。
现在的两人别说是一整个礼拜,哪怕是半天一天的分别也觉得有些久了。不二微微,没有说任何不舍的话,却也撑不起一贯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