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松了气,见不二已经睡熟了,轻轻躺在不二边,小心翼翼靠近了不二。
“你还在啊。”不二,嗓音还有些起床时的沙哑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幸村艰难地吐这几个字。
“可以告诉我吗?这么的原因。”
这一觉睡得很沉,不二直到中午才醒来。他醒来的时候幸村就在边上坐着等他,幸村看起来还有小心翼翼的样,只占了床的一小块地方坐着,像是生怕打扰到他。
“你什么都没错,是我的错。”幸村低,万般小心地用钥匙开着锁。
不二问:“我错了什么?”
不二将自己埋被里,在熟悉的床上,不二很快陷沉睡。
不二看他这样,也不追问,自顾自起拿了衣服去洗漱了。昨天太累,他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净就睡着了,今天起来总觉得上不舒服,想快去洗洗。
折磨了他四天的东西不在了,不二大大松了气,放松了不少。随之,郁的困意涌了上来。不二用手撑着,忍受着因睡眠不足导致的痛。
见他醒来,幸村从一旁拿了一杯递给他,不二瞥了他一,接过喝了。
温的划过破的地方,还有些刺痛,但比起前两天的痛楚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鼻间满是不二的气息,幸村总算是安心了些许。不二回来了,就躺在他边,就算他错了这么大的事,也没有赶他走。
听到不二的问题,幸村又低了,闭不言。
不二昨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持续的疼痛和极度的疲累,今天睡饱了觉,也没有那么痛了,其实气已经消了大半,但他更想知的是幸村这件事的原因。
天还未亮,不二从梦中惊醒,恍惚间,他以为自己还在折腾了他几天的合宿房间。他微微支起,却看到了靠在边的幸村。看到幸村,不二才想起来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贞锁已经打开了。
他抬去看不二,不二也正在看着他。不二的凤尾微微上挑,不笑的时候盯着人看,显几分厉来。
他收回手,将钥匙握在手心,尖利的钥匙齿陷掌心,幸村却毫无察觉。
的淤青。
他对幸村说:“看也看过了,你回去吧。”
看着前的景象,幸村心如刀绞。他想伸手去碰,却发现自己的手止不住地在颤抖。
不二痛,无力和他争执:“随便你吧。”
锁已经打开了,幸村先将锁住的金属笼取了来,一步便是卡环,可因为阴的充血胀,卡环要取来不免要挤压到已经充血的地方。幸村轻声:“会有痛,忍一。”
幸村抬起,里竟着隐隐的光,他得寸尺地要求到:“不要赶我走。你安心睡,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?”
不二已经痛到有些麻木,并不觉得取来的过程有多难忍。幸村轻手轻脚取卡扣放到一旁,又用巾沾了帮不二拭了血迹,并上了药。
幸村似乎也睡得不太安稳,一直皱着眉。不二能看到他的乌青,知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。不二还没有气愤到要半夜将幸村赶去的地步,他重新躺了来,耳边是幸村均匀的呼,不二又沉沉睡去。
“那为什么?”哪怕幸村的动作再轻,饱受折磨的地方被碰还是让不二不由抖了抖。
幸村没有回答,他无言以对。
“你……还生气吗?”幸村低着,说话时却偷偷抬看向不二,一副委屈巴巴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