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图书馆来的时候,工作人员正在拆棚和舞台。
但我知,他一定在思考:
“那你呢?”
“来吧,去晚了可能会错过一些彩的演。”
――再见温良是一个月后。
“嗯,黑圈很重,睡不着吗?工作很辛苦?还是说……因为其他原因失眠了?”
后半句我没说,好像会可以名温良残存的眷恋意,我不想这时可以引导,他心里自有定夺。
突然,雨了,但是广场上的音乐震天响,灯光跨越几百米长的距离打到我。夜被一阵喧嚣击碎,不知他有没有得到相关消息,但我隐约看了男人盯着灯光的渴望。
或许能见到你朝思暮想的人也说不定呢?
要将他穿透:
我站起来,伸了伸懒腰,坐的有犯困。打了个哈欠就和他告别。
温良还在沉思。
音乐响了一整夜,直到深夜10才停歇。
或许他还在想着见那人一面。
“学校艺术节,今年应该有意思的,有兴趣就去看看吧。在校友广场上。”
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,只是被温柔的月光引的飞蛾――实际上我不喜月亮,只是贪那一亮,所以闻着味追来小心翼翼接。当然,虽然我心思不纯,也不至于飞蛾扑火。因为温良是凉凉的月光,他不如爆裂的火焰灼人。他伤不到我一,反而让我愈加得寸尺,不知好歹。
“……是吗?”
“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,很累的样。”
整个人还是温和有礼,退有度的样,他浅笑和我打招呼,我淡淡地寒暄几句。
只有少数人知,图片里握住女孩小手的另一只浅麦,骨节凸起,手指侧带薄茧的手不是温良的,而是音乐学院那个张扬的男生。
他愣住,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,然后有些慌张把脑袋连同向后缩,将近一分钟,他才张了张,缺什么都说不。
温良的手更白,更秀气一,很净清透,指甲圆,指尖微红,也没有那么明显的茧。
隔着闸机,我撑开伞,打在他。他似乎有些不习惯被照顾,意识愣住,然后想接过伞把给我打。
本以为温良早走了,没想到他坐在角落里,不声不响叫了我一声:“闫礼。”
我慢慢近他,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,我背光,影也慢慢笼罩他的脸。
“天冷了,我回去了。你走的时候注意安全。”
其实也没有靠很近,但我不苟言笑的厌世脸估计给他带来不小的压迫,然后神也常年阴郁,被其他人形容“像鬼一样”阴森可怖。
是吧,我知我很恶劣。
我走到保安室,准备拿伞。
那天是艺术节吧好像。
“我?……”我抹了把脸,雨打在脸上也不是盖的,手心已经湿淋淋的了:“我要去图书馆写作业。你看完把伞放在保安室,我去宿舍重新拿一把。宿舍近的很,50米吧。”
底的评论都在呼祝99,不明所以的还在想谭月和温良好幸福,在一起这么久还这么甜蜜。
那天,我破天荒又在门撞见温良,他看起来状态还算不错。
其他原因,很明显的意有所指。我不要脸地试探,步步紧,因为他是温良,所以不会没风度地指着我鼻骂我傻,然后一走了之。搞得我心,老想逗他玩,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,接受冒犯的极限又在哪里。
他迟疑了一,我直接刷脸开了闸机:
我抬看他,他好像心不太好,在故作轻松,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敷衍了不少。
一厘米…两厘米……
我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,也不关心。
我的状态很差吗?我依然还在乎她吗?我把自己变得很糟糕吗?
他像在纠结,又像在疑惑,眉皱了一,我一时没看懂他到底在短短几秒想了些什么。
艺术节前一晚的凌晨2359分,谭月在QQ空间调地官宣: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我以为你走了?”
文:“和亲的一起参加艺术节啦!”[甜蜜心][甜蜜心
于是他又不说话了。
他不好开,怎么回答都显得他狼狈不堪,充满对前女友恋恋不忘的挫败。
真的好专啊,就这一,经典,我喜。
接过他手中的伞,我缓缓开。雨早停了,他把伞整整齐齐,没有一折痕地叠好卷起来,跟新的一样。嗯,他小细节确实都很关注,的也很好。
我靠,差没把我吓死。
“不亲手还给你,我不放心。”
他看着我的脸,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,没那么疏离,但也不是多熟悉亲近。
“你总是来学校,还打听她过不过的好。那你呢?”
图:一大一小,一男一女十指紧扣的手。
我先自行退后坐回去,淡淡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