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正想着,陈思帆忽然开:“我看你这几天也没有心工作了,刚好明天周末,你这阵都不用来上班了。”
而在他上,又多了两条铁链,从肋骨两侧生生穿过,再从肉底伸来,吊到空中。
他的话兜脸而来,如果是从前,姜早大约已经躲去了,但此刻,心里那无名火让她没有办法停来:
什么叫为了她?这跟她有什么关系?
这话让姜早紧蹙的眉心皱得更紧了,她确实不明白陈思帆话里的意思。
这世上,难只有人类才允许凌驾于世间其他生灵之上吗?
她听不到声音,却能觉到他此刻在哀嚎。
“就算是实验室,也不能待自己的研究,这是违法的!”
“他不会死的,放心吧,你先回实验室,我晚跟你说。”陈思帆表还算客气,却并没有打算跟她解释什么。
这话陈思帆明显不听,他皱着眉冷冷的盯着她,语气不善:“姜早,这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,赶紧给我去!”
他什么时候来的,她完全没注意。
为了自己的利益,就可以随意剥夺其他种的生存权利?
姜早迷茫了,这跟她一开始的设想的完全不同。她原本以为自己在的是一份伟大的事业,是为人类步的付。
“你先去。”他看着她,一字一顿的说。
姜早怔怔的看着前一幕,她紧攥着手指,指甲一手心里,却丝毫不觉得疼,只到沉闷得仿佛要塌陷去。
。
姜早往前走了两步,肩膀却忽然被人扣住,她回过,看到了站在侧的陈思帆。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但如果,这份事业是建立在对另一个种的欺凌上,那这究竟是一份怎样的事业?
陈思帆咙一窒,瞪着面前的女孩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神跟着激动起来:“这叫什么待?这是科学研究!你不懂就不要在这里胡说!”
这难不是待吗?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
他似想到什么,忽然对着姜早嗤笑起来:“姜早,我这可都是为了你,你现在不懂没关系,以后自然就懂了。”
姜早抿了抿唇,她很想装作看不懂他的唇语,但中的冤郁却难以释放,她终究没忍住,开问:“师兄,这是在什么?你们这样,他会死的。”
怪不得,怪不得他上的伤总是新的,原来每周五,他都得经历一遍这样的折磨。
姜早沉沉的了两气,还是控制不住的质问:“这难不是待吗?就算是研究,也不能这样对他吧?”